我的口腔溃疡好了。当我在键盘上打下这行字的时候,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。长达两个月之久,整整六十天的肉体和精神折磨,我已经苦不堪言。称之为一场战役犹不为过。是疫,虽然病菌被消失得一干二净,但是我也付出了金钱、各种药品的巨大消耗,绝对是以惨胜而告终。而只要一想起我间接或者直接推掉的不下三十场聚会,想想自己可能失之交臂的、不下二十余种的美酒,心里就是一阵一阵的绞痛,惜哉,痛哉;痛哉,惜哉,呜呼哀哉。病魔并不是第一次进攻我的口腔。但是之前的战斗往往是非常短暂,我甚至很少投入杀伤力极大的重型武器,也不过是补充一些维生素b,维生素c,修复、巩固一下我的阵地,病魔就会知难而退。然而就在我习以为常,以为这次也不过是对方常规性试探的时候,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爆发了。起初,依然是小心翼翼、毫无端倪的蚕食,很像病菌一贯的作战风格。也是从我的舌头找到突破口,、想制造几处小小的溃烂。舌头表面开始发红,有裂缝不时出现,令我烦恼,令我不适。我确实轻视了他们的存在,酒照常喝,烟照常抽,依然大口吃肉,继续我朝八晚六的正常生活,甚至自以为是的在高阳兴阳路上(农行对过)某一家药店买了一种口腔炎喷剂,一种据说很是有疗效的药贴,以为自己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就能扼杀对方的挑衅行动。这次我一共调动了48元的战备资金,当时冠状病*疫情还没有彻底消停,药店的小姑娘用一张桌子隔断我想进去仔细挑选的冲动,在一米五的距离处,准确地把两种药品扔在我身前的桌子上,并且拒绝接受现金,坚持让我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