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有很多书迷都来问小编有什么书推荐,陷入了书荒的境地,作为老书迷的小编对此深表同情。所以今天小编来给大家推荐几本好看的甜宠文,分分钟让大家入迷,不再书荒,看上瘾不睡觉!看好的话记得收藏,从此告别书荒!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:《六宫凤华》:谢贵妃,熬死所有仇人,八十岁寿终正寝含笑九泉。
《帝师夫妇日常》作者:画江
简介:张猎户家的女儿生得威武雄壮,赤手空拳打死过老虎,十里八村的小伙子没有一个敢娶她的,可愁坏了张猎户夫妻俩。直到有一天,一个文秀俊雅的书生带着个拖油瓶前来投宿……
入坑指南:寒冬腊月,北风凛冽,卷着成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,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,迷得人睁不开眼睛。山林间别说是人行了,就是兽迹也难寻,空旷寂寂,唯余风雪之声呼啸肆虐。三间新盖的土坯房里,炉子烧得通红,热气四散开来,烘得四壁都透出泥土和碎秸秆混合的幽香来。舒予裹着厚厚的被子,只露出一颗脑袋来,趴在床尾朝外间探首得意洋洋地自夸道:“怎么样,爹,还是这土坯房暖和吧!”正坐在炉火旁整弓理箭的张猎户抬头咧嘴一笑,乐呵呵地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!还是我家姑娘厉害!这可比原先那杉木造的房子暖和多了!”舒予得意一笑,将头又往外探了探,毫不谦逊:“那是!杉木就是排得再紧实,再用泥巴糊了间隙,总还有缝隙透风,吹得人骨头缝里都是冰凉的!”去年冬天初来乍到,要不是成天抱着个火炉子不撒手,估计她没被冻死也得被冻残了。所以今年一开春,她就缠着这对“新生父母”建了这三间土坯房。厚厚的土墙垒起来,既御风,又保暖!“你还说呢!”张李氏听见这父女俩吹捧个没完,声音从相邻的灶房里传过来,“以前生龙活虎的,上山打猎下河摸鱼丝毫都不输给那些少年郎,谁知道从去年冬天起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个娇小姐,畏冷畏寒的不说,就连这手艺也比不上从前了。“你自己数一数,你今年冬天比去年少打了多少兔子?”倒也不是真的要把她一个姑娘家当成小伙子使唤,只是怕她借口畏寒躲懒,身体会越来越差罢了。没人上门求亲也就算了,如果身子骨再弱毁了,以后的日子不是愈发地艰难了?舒予撇撇嘴,开口直击靶心:“要不是‘我’以前生龙活虎的,上山打猎下河摸鱼丝毫都不输给那些少年郎,那些少年郎又怎么会怕的不敢上门求亲?“就连韩大叔家的路生哥,都被爹的暗示吓得当即去白家大姐家里定了亲,不到一个月就赶紧完婚了!”韩大叔还是她爹的拜把子兄弟呢,都这么“不讲义气”,更遑论是别人了。灶房里切菜的声音一顿,接着才又啪啪啪地砍得地动山摇。舒予裹在被子里哼哼,要不是被韩路生那个胆小*如避蛇蝎的举动给刺激到了,原身又怎么会羞愤交加,一口气没上来,便宜了她这缕异世亡*?才十五岁诶,刚刚上高中的年纪,花骨朵儿一样,怎么能那么早就结婚生子!张猎户手下动作一顿,看着自家闺女直叹息。明明长得也不赖,墨样眉毛杏子眼,鹅蛋脸儿丹朱唇,身材高挑康健,怎么就没有人上门求亲呢?翻过年可就十六岁了,这要是再说不好婆家,那可就真的成老姑娘了!一年了,舒予一看张猎户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愁什么,嘻嘻笑道:“爹你不用发愁,每个人的姻缘月老那里都有定数呢!说不准你家女婿天资出众,就在来的路上呢!”“没羞没臊!”张李氏的声音透过厚厚的土墙再次传过来,教训中满含期待,“哪有女儿家自己议论自己的亲事的?愈发地没个正形儿了!”“娘你刚才还说我今冬打的兔子比去年少了许多呢!”舒予不满哼唧,“哪个姑娘家的正形儿是论打的兔子多少的?”顿了顿,又嘻嘻笑道:“再说了,爹娘就我一个女儿,他们不愿意娶,我还不乐意嫁呢!我要好好守着爹娘,孝敬你们呢!”张猎户眼睛一热,转身借着拨弄炉火的动作掩饰过去,才又回身语重心长地教导道:“你要是真的想孝敬我们,那就好好地找个人嫁了,免得我们心头总压着这块大石头,连喘口气都心口疼得紧!”舒予呼吸一窒,杏眼圆瞪。好吧,这位平日里相较沉默寡言的老爹才是真正的补刀高手。“那也得我找得到那个对的人才行啊!”舒予小声嘀咕一句。她才不会为了嫁人而嫁人呢!人间多少怨偶,就是这样产生的,不论前世还是今生。譬如前世的她,又譬如眼前这对相濡以沫却又总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的父母。呼呼呼——笃笃笃——呼啸的风雪声中夹杂着不甚清晰的敲门声。“我出去去看看。”张猎户耳朵一动,冲灶房喊道。灶房里切菜的声音顿了顿,又继续响了起来。张猎户放下弓箭,起身裹紧了皮袄,戴上皮帽,又瞅了自家女儿一眼。舒予乖觉地缩回脑袋,放下毛毡帘子。张猎户这才把门打开一条缝,侧身从缝隙里挤了出去。饶是如此,呼啸的风雪还是趁机钻入,一股子寒意穿过毡帘,沁入里屋。哪怕是裹着厚厚的被子,也能感受到那股子凉意,舒予慌忙往被窝里又钻了钻,只露出一双圆溜溜晶晶亮的眼睛来。张猎户一出去,赶紧又将门紧紧地阖上,这才转身朝院门口走去。没过脚踝的深雪上,立刻留下一行深深的足迹。“谁啊?”张猎户边弓着身子往前走,边用手搭眉遮雪地高声问道,“啥事儿啊?”这么大的风雪,如果不是有事,大家轻易都不出门的。院门口那个臃肿的身形,佝偻着腰,颤声回道:“老乡,外乡人到此风雪迷了路,特来投宿。”这种事情在大冬天时有发生,张猎户见多不怪,连忙加快了脚步。天寒地冻的,这人也不知道在风雪中迷路多久了,可别给冻坏咯!顿时,厚厚的积雪被皮靴扬起细碎的雪花,蒙蒙如雾。“咯吱”一声,柴门被从里面打开。韩彦抬头,看着眼前憨厚朴实的猎户和他身后的几间房舍,以及风雪中那缕不断地从烟囱中升起又很快就被吹散不可见的炊烟,终于长舒一口气。从此后远离宫禁倾轧、朝堂争斗,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!大周的皇嗣血脉,终于挣出生天了!今生,他定要这朗朗乾坤理通*和国泰民安!“在下韩彦,京都人士,遇乱出京避祸,多谢老乡收容。”韩彦躬身恳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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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嫡嫁千金》作者:千山茶客
简介:薛家小姐,才貌双绝,十六嫁得如意郎,恩爱和谐,三载相伴,郎君高中状元。夫荣妻不贵,他性贪爵禄,为做驸马,将她视作尚公主路上的绊脚石,杀妻灭嗣。
入坑指南:五月,暮春刚过,天气便急不可待的炙热起来。日头热辣辣的照射着燕京大地,街边小贩都躲到树荫下,这样炎热的天气,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都不耐烦出门苦晒,唯有做苦力的长工穷人,挑着在井水里浸泡的冰凉的米酒,不辞劳苦的穿梭于各大*坊茶苑,指望渴累了的人花五个铜板买上一碗,便能多买一袋米,多熬两锅粥,多扛三日的活路。城东转角弯,有这么一处崭新的宅子,牌匾挂的极高,最中间上书“状元及第”四字,金灿灿的——这是洪孝帝赐给新科状元的府邸和御赐牌匾,代表着极高的荣耀。读书人倘若得上这么一块,就该举家泣涕告慰祖先了。崭新的宅子,御赐的牌匾,庭院中穿梭的下人来往匆匆,只是外头炎炎夏日,宅子里却冷嗖嗖的。许是屋里搬了消暑的冰块,然而越是往院子里靠墙的一边走,就越是发冷。靠墙的最后一间房,门外正坐着三人。两个穿粉色薄衫裙的年轻丫鬟,还有一个身材圆胖的中年婆子,三人面前的凳子上摆着一叠红皮瓜子儿,一壶酸梅汤,一边吃着一边闲话,竟比主子还要自在。最左边的丫鬟回头看了一眼窗户,道:“天热,这屋里的药味也散不出去,难受死了,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。”“小蹄子,背后议论主子,”年长些的婆子警告道:“当心主子扒你的皮。”粉衣丫鬟不以为然:“怎么会?老爷已经三个月都没来夫人院子里了。”说着又压低了声音,“那事情闹得那样大,咱们老爷算是有情有义,若是换了别人……”她又撇了撇嘴,“要我说,就当自己了结,好歹也全了名声,这样赖活着,还不是拖累了别人。”那婆子还要说话,另一个丫鬟也道:“其实夫人也挺可怜,生的那样美,才学又好,性子宽和,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……”她们三人的声音虽然压低了,奈何夏日的午后太寂静,隔得又不远,便是一字一句,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屋中里人的耳中。塌上,薛芳菲仰躺着,眼角泪痕半干。一张脸因为近来消瘦,不仅没有憔悴失色,反而越发病容楚楚,有种动魄惊心的清艳。她的容颜向来是美的,否则也不会当得起燕京第一美人的名号。她出嫁那日,燕京有无聊的公子哥令乞儿冲撞花轿,盖头遗落,娇颜如花,教街道两边的人看直了眼。那时候她的父亲,襄阳桐乡的县丞薛怀远在她远嫁京城之前,还忧心忡忡道:“阿狸长得太好了,沈玉容怕是护不住你。”沈玉容是她的丈夫。沈玉容没中状元之前,只是一个穷秀才。沈玉容家住燕京,外祖母曹老夫人生活在襄阳。四年前,曹老夫人病逝,沈玉容及母回襄阳奔丧,和薛芳菲得以认识。桐乡只是个襄阳城的小县,薛怀远是个小吏,薛芳菲母亲在生薛芳菲弟弟薛昭的时候难产去世。薛母死后,薛怀远没有再娶,家中人口简单,只有薛芳菲姐弟和父亲相依为命。薛芳菲也到了要出嫁的年纪,她容貌生的太好,远近公子哥儿高门大户都来提亲,甚至还有薛怀远的上司想要纳薛芳菲为填房。薛怀远自然不肯,自小丧母,让薛怀远格外疼爱女儿,加之薛芳菲乖巧聪慧,薛怀远从小便不曾短了薛芳菲吃喝,但凡力所能及,都要薛芳菲用最好的。是以虽然薛家只是小吏家府,薛芳菲却出落得比大家闺秀还要金贵。这样如珠如宝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女儿,薛怀远为她的亲事发了愁。高门大户固然锦衣玉食,无奈身不由己,薛怀远看上了沈玉容。沈玉容虽是白身,却才华横溢,一表人才,出人头地是迟早的事。只是这样一来,薛芳菲便不得不跟随沈玉容远嫁燕京。还有一点,薛芳菲长得太美,桐乡这头有薛怀远护着,燕京的王孙贵族多不胜数,倘若生出歹意,沈玉容未必能护得住她。不过最后薛芳菲还是嫁给了沈玉容,因她喜欢。嫁给沈玉容,来到燕京,虽然她的婆母行事刻薄,也有许多委屈,不过沈玉容对她体贴备至,于是那些不满,也就烟消云散了。去年开春,沈玉容高中状元,策马游街,皇帝亲赐府邸牌匾,不久后被点任中书舍郎。九月,薛芳菲也怀了身孕,适逢沈母诞辰,双喜临门,沈家宴请宾客,邀请燕京贵人。那一日是薛芳菲的噩梦。她其实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只是在席上喝了一点梅子酒,便觉得困乏,迷迷糊糊被丫鬟搀回房中休息……等她被尖叫声惊醒的时候,便见屋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,而她自己衣衫不整,婆母和一众女眷都在门口,讥讽厌恶或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她。她本该无地自容的,她也的确那么做了,可任凭她怎么解释,新科状元发妻当着满屋宾客偷人的事还是传了出去。她该被休弃然后撵出府,可沈玉容偏偏没有。她因忧思过重小产,躺在床上的时候,却听闻薛昭因为此事赶到燕京,还未到沈府便在夜里遇着强盗,被杀弃尸河中。她闻此噩耗,不敢将此消息传回桐乡,强撑着一口气见了薛昭最后一面,替他办好后事,便病倒了,而后三个月,整整三个月,沈玉容没有来见她一面。她在病榻上胡思乱想着,沈玉容是心里有了隔阂,不肯见他,或是故意冷遇她发泄怒气?可躺的越久,加之仆从嘴里零零碎碎只言片语,她便也想通了一些事,真相永远更加不堪入目。薛芳菲努力从塌上坐起来,床边摆着的一碗药已经凉了,只散发出苦涩的香气。她探过半个身子,将药碗里的药倒入案前的一盆海棠里,海棠已经枯萎了,只剩下伶仃的枝干。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了。薛芳菲抬起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织金的衣角。年轻女子衣装华贵,眉毛微微上挑,带出几分骄矜。目光落在薛芳菲手里的药碗上,面上浮起一个恍然的神情,笑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薛芳菲平静的放下碗,看着来人进了屋,两个身材粗壮的仆妇将门掩上,外头闲谈的丫鬟仆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,只有寂静空气里传来的阵阵蝉鸣,焦躁的仿佛将要有什么事要发生。薛芳菲道:“永宁公主。”永宁公主笑了笑,她一笑,发簪上一颗拇指大的南海珠便跟着晃了晃,莹润的光泽几乎要晃花了人眼。南海一颗珠,良田顷万亩。皇亲国戚永远用着最好的东西,他们锦衣玉食,不食人间疾苦,拥有旁人终其一生都不敢想象的一切,却还要觊觎别人的东西,甚至去偷,去抢。“你好像一点儿也不惊讶。”永宁公主奇道:“莫非沈郎已经告诉你了?”沈郎,她喊得如此亲密,薛芳菲喉头一甜,险些抑制不住,片刻后,她才淡道:“我正在等,等他亲口告诉我。”薛芳菲一点也不傻,薛怀远将她教的十分聪明。自打她病倒后,自打她发现自己被软禁后,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后,她便联系前前后后,包括薛昭的死因,觉察到不对来。她从仆妇嘴里套话,到底是知道了。沈玉容高中状元,少年得志,身份不比往日。她薛芳菲纵然才貌双全,却到底只是一个县丞的女儿。沈玉容得了永宁公主的青眼,或许他们已经暗度陈仓,总之,她薛芳菲成了绊脚石,要给这位金枝玉叶的皇家公主腾位置。薛芳菲想起出事的那一日,沈母宴请宾客的那一日,永宁公主也在人群之中,回忆的时候,她甚至能记起永宁公主唇角边一抹得意的笑容。就此真相大白。“沈郎心软,”永宁公主不甚在意的在椅子上坐下来,瞧着她,“本宫也不是心狠之人,本来么,想成全你,谁知道你却不肯善了,”她扫了一眼桌上的药碗,叹息般的道:“你这是何必?”薛芳菲忍不住冷笑。日日一碗药,她早就察觉到不对,便将药尽数倒在花盆中。他们想要她“病故”,顺理成章的让永宁公主嫁进来,她偏不肯。薛怀远自小就告诉她,不到最后一刻,不可自绝生路。况且凭什么?凭什么这对奸夫**设计陷害了她,却要她主动赴死?她绝不!薛芳菲的声音里带了数不尽的嘲讽,她道:“夺人姻缘,害死原配,杀妻害嗣,公主的‘好意’,芳菲领教了。”永宁公主怒意一瞬间勃发,不过片刻,她又冷静下来,站起身,走到桌子面前,拿起那一盆已经枯萎的海棠。海棠花盆只有巴掌大,细白瓷上刻着繁华,精巧可爱。永宁公主把玩着花盆,笑盈盈道:“你可知,你弟弟是如何死的?”薛芳菲的脊背一瞬间僵硬!“你那弟弟倒是个人物,就是年轻气盛了些。”永宁公主欣赏着她的表情,“竟能查出此事不对,还真被他找着了些证据,说要告御状,差点连本宫也连累了。”永宁公主拍了拍胸口,仿佛有些后怕,“他也算聪明,连夜找到京兆尹,可他不知道,京兆尹与我交情不错,当即便将此事告知与我。”永宁公主摊了摊手,遗憾的开口:“可惜了,年纪轻轻的,本宫瞧着文韬武略都不差,若非如此,说不定是个封妻荫子的命,可惜。”薛芳菲险些将牙咬碎!薛昭!薛昭!她早已怀疑薛昭的死另有蹊跷,薛昭在桐乡跟随拳脚师父习武,自小又聪明,怎么死在强盗手中!可她万万没想到,真相竟然如此!想来他的弟弟为了替她抱不平,查出永宁公主和沈玉容的首尾,一腔热血,以为找到了官,要告官,谁知道官官相护,仇人就是官!她道:“无耻!无耻!”永宁公主柳眉倒竖,跟着冷嘲道:“你清高又如何?日日在这里不曾出门,怕是不知道你父亲的消息,本宫特意来告诉你一声,你父亲如今已得知你败坏家门的事,也知你弟弟被强盗害死,生生被气死了!”薛芳菲一愣,失声叫道:“不可能!”“不可能?”永宁公主笑道:“你不妨出去问问丫鬟,看看是不是可能!”薛芳菲心神大乱,薛怀远淡泊名利,做桐乡县丞清明一生,分明是个好人,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,白发人送黑发人,甚至还生生被气死。薛芳菲甚至不敢想想,薛怀远得知此事后的心情。这可是,杀人放火金腰带,修桥补路无尸骸!永宁公主说了许久,似是不耐烦,将那盆海棠随手放在桌上,示意两个仆妇上前。薛芳菲意识到了什么,高声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永宁公主的笑容带着畅快和得意,她道:“你薛芳菲品性清高,才貌无双,当然不能背负与人私通的罪名。这几个月苦苦挣扎,虽然沈郎待你一如往昔,你却不愿意饶过自己,趁着沈郎不在府上,悬梁自尽。”罢了,她轻笑起来,“怎么样?这个说法,可还全了你的脸面?”她复又换了一副面孔,有些发狠道:“若非为了沈郎的名声,本宫才不会这样教你好过!”“你怎么敢?你怎么敢!”薛芳菲心中涌起一阵愤怒,可她还未动作,那两个仆妇便动身将她压制住了。“本宫和沈郎情投意合,可惜偏有个你,本宫当然不能容你。若你是高门大户女儿,本宫或许还要费一番周折。可惜你爹只是个小小的县丞,燕京多少州县,你薛家一门,不过草芥。下辈子,投胎之前记得掂量掂量,托生在千金之家。”薛芳菲绝望陡生,她不肯放弃,苟延残喘,抓住生机指望翻身,她没有自绝生路,却拼不过强权欺压,拼不过高低贵贱!抬眼间,却瞧见窗外似有熟悉人影,依稀辨的清是枕边人。薛芳菲心中又生出一线希望,她高声叫道:“沈玉容!沈玉容,你这样对我,天理不容!沈玉容!”窗外的人影晃了一晃,像是逃也似的躲避开去。永宁公主骂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动手!”仆妇扑将过来,雪白的绸子勒住她的脖颈,那绸子顺滑如美人肌肤,是松江赵氏每年送进宫的贡品,一匹价值千金。薛芳菲挣扎之际,想着便是杀人放火的凶器,竟也是这般珍贵。永宁公主立在三尺外的地方,冷眼瞧着她如濒死鱼肉一般挣扎,讥嘲道:“记住了,便是你容颜绝色,才学无双,终究只是个小吏的女儿,本宫碾死你——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!”那一盆海棠,在她挣扎之际被碰倒,摔在地上落了个粉碎,花盆之中花泥泛着苦涩香气,枯萎的枝干跌落出来,描摹的彩绘残缺不堪。人间四月,芳菲落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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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六宫凤华》作者:寻找失落的爱情
简介:《六宫凤华》:谢贵妃,熬死所有仇人,八十岁寿终正寝含笑九泉。青砖绿瓦,陌上花开香染衣;朱门紫殿,素手摘星霓作裳。
入坑指南:大齐,建文十年。谢府。阳春三月,春意融融,草长莺啼。这等时节,最宜泛舟湖上,烹一盏清茶,悠然品茗。或邀一两个闺阁好友,在园中漫步,赏花戏蝶。再不济,还可以坐一坐暌别了数十载的秋千架。不管做什么,都比听人哭强多了。谢明曦心里暗暗唏嘘。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外斑驳的树影,撒落在谢明曦的脸上。白嫩如瓷的小脸透出粉嫩的红晕,弯弯的眉下是一双清澈黑亮的眼眸,不笑时也带着三分笑意。脸颊上梨涡浅浅,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菱形的红润小嘴。乌亮柔软的头发梳作双平髻,缀以红宝石镶嵌而成的珠花,两缕发丝垂在圆润小巧的耳边。脖子上戴着同样缀着细碎红宝石的赤金项圈。一袭娇嫩的鹅*色衣裙,映衬得她眉目如画,容颜秀美。裙摆上绣着盛放的鲜花和几只灵巧的蝴蝶。春风轻拂,裙摆微扬,蝴蝶似在花间跳跃起舞。十岁的稚嫩少女,犹如枝头花苞,尚未绽放,已初露倾城风姿。寿终正寝安心合眼后,竟又重生而回至十岁稚龄。老天委实待她不薄!孝昭静淑明惠文德太皇贵太妃。这是谢明曦死后的谥号。十四岁为皇子侍妾,十八岁成了宫中最低等的美人。二十岁生下一子,二十六岁升至妃位,三十岁时被封为贵妃。她无皇后之名,却执掌后宫凤印。再之后,建武帝身故,她的儿子建初帝继承皇位,三十五岁的她做了贵太妃,权掌后宫。只惜儿子命短福薄,金銮殿里的龙椅坐了五年,便重病身亡。四十岁那一年,她的长孙建平皇帝继位。年仅四岁的幼帝,睁着天真懵懂的双眼,被她搀着坐上龙椅。她细心教导抚育幼帝长大成人。年轻的建平帝击垮外敌,平定番乱,力挽狂澜。内忧外患岌岌可危的大齐在建平帝的励精图治下,繁荣富庶,名扬四海。她居功至伟,却无染指朝*权倾朝野的野心。功成身退,安闲地做着太皇贵太妃。也因此被众臣百姓敬仰,更为建平帝敬重信赖。前半生的勾心斗角挣扎浮沉,换来了后半生的显赫风光。历经四朝变换更迭,她这个身份低微的谢府庶女,步履艰难,却坚定不移地步步向前,终至后宫之巅。活到八十岁,她寿终正寝。建平帝亲自跪灵,恸哭三日。皇室宗亲和有品级的诰命女眷跪满琼华宫。她的一抹残*在琼华宫驻留七七四十九日,直至下葬的那一日,才彻底烟消云散。重新睁开眼的那一刻,她惊愕地发现,自己未曾转世投胎,反而在十岁之龄的春日醒来……是因为她少时懵懂无知,历经坎坷?还是因为她不识人心险恶,饱受折磨?所以老天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,让她有机会弥补少时的遗憾和痛苦?数十载的漫长时光,早已将她心头的怨怼不甘消磨殆尽。曾经的善良怯懦卑微,现在想来只觉分外可笑。秀美可人的少女皮囊下,是历经磨难无比坚定强大的谢明曦!
这世上,再无人能伤她一丝一毫。便是眼前哭哭啼啼的生母丁姨娘,也不能!“……明娘,我的命真苦。”梨花带雨一脸泪痕的妇人,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地哭泣,右手紧紧攥着谢明曦的衣袖:“当年我真不该一时心软,让出正房夫人的位置。什么二夫人,还不是做妾!”“更不该被你爹花言巧语哄得昏了头,任由他将你大哥抱走。说是权宜之计,儿子迟早会回到我身边。都是骗人的*话!”“如今元亭已十四了,见了我这个亲娘冷冷淡淡,便如没看见一般。”“我这心,就如吃了*莲一般,苦不堪言。”“明娘,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……”年已三旬的丁姨娘,常年养尊处优,穿着锦衣华服,吃着山珍海味,保养得当。一张尖尖的瓜子脸,秀眉杏眼,皮肤白皙,纤弱美貌,楚楚动人,看着只如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妇人。此时,丁姨娘泪水盈盈的美目露出凄然。便是铁石心肠,也要化为绕指柔。年少时的她,还不懂哭得越美的女子越会骗人的道理,更不知丁姨娘以泪水为利器。每次丁姨娘这般哭诉后,她便心疼不已,然后事事依着丁姨娘的心意……
谢明曦稍稍心疼一回年少天真懵懂的自己,不着痕迹地抽回衣袖。心灵脆弱的丁姨娘,被女儿的“无情”举动惊到了,泪水连串滑落:“明娘,莫非你也嫌弃我这个懦弱无用的亲娘了么?”呵!狠得下心肠将亲生女儿推进火坑的女人,怎么会是懦弱无用之辈?是当年的她心盲眼瞎才对!谢明曦露出疑惑之色,声音清甜悦耳:“姨娘哭了半天,到底要我做什么?”丁姨娘不哭了,用期盼的眼神看了过来:“明娘,我想独自见一见你大哥,和他说几句体己话。”“我是妾室,不便直接去你大哥的院子。你就不同了,你和元亭是亲兄妹,去了也不惹眼。”“你去告诉他,我在兰香院里等他。”果然又要推她出来做挡箭牌!谢明曦静默不语。谢明曦没有及时接过话茬,丁姨娘心里略略有些不愉。不过,她并未动气,反而红了眼眶:“我知道这么做为难你了。郡主最重规矩,知道此事少不得要斥责你一顿。只是,我只你这么一个亲生女儿,不指着你,还能依靠谁?”谢明曦目光微微一闪,温言道:“姨娘一心待我,我当然知道。”“一心”待她!“一心”将她当成棋子!为了谢元亭的前程未来,可以牺牲她的一切!才名,清名,亲事……甚至性命。丁姨娘心中暗喜,目露希冀。“只是,还有几日,就是书院月考。大哥需专心温习,以备考试,分心不得。”谢明曦微笑说道:“待大哥过了月考,姨娘再见不迟!”丁姨娘:“……”丁姨娘未料到谢明曦竟会拒绝,震惊地忘了继续哭泣。两滴眼泪在目中将落未落,眸光盈盈,惹人生怜。谢明曦的亲爹谢钧,出身寒门,年少时才高八斗俊美无双。进京赴考前,和貌美多情的表妹丁含香立下口头婚约。郎情妾意,一夕缠绵。没曾想,谢钧一朝高中探花,被淮南王府的永宁郡主相中,招为郡马。已珠胎暗结的丁含香,忍屈受辱地退让,做了谢钧的二房妾室。永宁郡主一直住在自己的郡主府,每逢初一十五才会回府。丁姨娘平日代为执掌谢府内宅。每逢初一十五这两日,以妾室之礼伺候主母的丁姨娘便会格外委屈,少不得要哭上两场……自然都是在谢明曦面前哭。丁姨娘倒是想在谢钧父子面前哭上一哭,可惜一个去官署应卯当差,一个在书院里读书。唯有谢明曦在身边。谢明曦在丁姨娘震惊的目光中起身:“没别的事,我先回春锦阁了。”丁姨娘不假思索地起身,拉住谢明曦的手:“明娘,你是不是生娘的气了?”姨娘,娘!一字之差,天差地别!年少无知时,她被丁姨娘哄着私下喊娘。后来被嫡母得知,被罚禁足三个月,抄了百遍《女诫》。嫡姐谢云曦故意将此事宣扬出去,她也因此事成了众人笑柄。“姨娘待我这么好,我怎么舍得生姨娘的气。”谢明曦微微一笑,笑意未及眼底。并未张口喊娘!丁姨娘心里暗暗失望,正想再哄谢明曦。丫鬟文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启禀二夫人,郡主派人来传话,请二夫人和三小姐去雍和堂。”雍和堂,是谢府主母的居处。永宁郡主极少住在谢府,雍和堂里大多空着,颇为冷清,远不及丁姨娘的兰香院热闹。丁姨娘这辈子最大的祈愿,便是住进空荡荡地雍和堂里,哪怕是住上一日也成。可惜,自她以贵妾之礼进门的那一日起,便再也没这个资格。穿着杏红色罗裙的丁姨娘,在踏进雍和堂的那一刻,心情颇为复杂。怨怼不甘中,混合着永难诉之于口的嫉恨羡慕。或许,还有一丝自己永不肯承认的无法相提并论的黯然。谢明曦低声提醒:“待会儿见了母亲,姨娘可得恭敬些。母亲身边那位赵嬷嬷难缠的很。”永宁郡主幼年丧母,当年的李皇后怜惜她无人教养,将她接进宫中养大。直至十五岁及笄,永宁郡主才回了淮南王府。这个赵嬷嬷,是如今的李太后赐给永宁郡主的教养嬷嬷。便是谢钧见了,也得毕恭毕敬格外客气。丁姨娘这些年在赵嬷嬷手中吃了不少闷亏。被逼无奈地在永宁郡主面前收敛了“动辄哭泣昏倒”的“柔弱”做派。嘴硬心软,到底关心她这个亲娘。丁姨娘面色稍霁,冲谢明曦欣然一笑。谢明曦又道:“姨娘若是言行不妥挨罚,我也会受牵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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